坏消息是,南子之所以逃不出来,是受到了某种机关镣铐的束缚,以至于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这就让陈凡很费解了,南子本身就是个宗师级别的机关术士,这天底下还有她解不开的机关镣铐?除非——
陈凡想到了一样东西,或许只有这样东西可能桎梏住南子。
但这些都是后话,最关键是南子当下的情况不容乐观。
无论当年南子是否真和人私通,反正时隔过年,蒯聩拿不出证据。在无凭无据下,他顾忌稷下学院的威慑,不敢明目张胆的迫害南子。要名正言顺,必须让南子自行招供。所以,明着不能用刑,暗地里蒯聩却偷偷缩减了南子的饭食和饮水,想用这种方式摧残南子的意志,让其受不了后自己认罪。
这种软暴力的残害,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真不知南子是怎么强撑下来的。
但意志再坚定,也总有穷尽之时,陈凡必须抓紧时间,哪怕当下还没有救出南子的良策。
这天深夜,陈凡照常来收泔水,进入别苑,来到后厨,倾倒了几桶后,陈凡斜了眼远远盯梢的小兵,心念一动,用手语对同行的哑巴说了几句,那哑巴“呃呃”应了几声,似乎也没怎么在意。
于是陈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