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问道:“我占领天水已有半年之久,朝廷会毫不知情?”
陈凡对此早有准备,哼笑道:“尚书台处理事务,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面见曹公的,所有事务全凭一简奏折。因此,别说是梁大人自立太守了,就是自立为王,只要折子上不报,曹公又如何会知晓呢?”
梁双愣了:“这怎么可能!”
陈凡笑道:“为何不可能?叛乱是死罪,平乱不利也一样,就算不掉脑袋,也是充军发配的重罪,更何况连半个城都丢了。所以,李寻不敢上报,只能想办靠自己收回西城。”
说着,回头看了眼王异,语气略带玩味地继续道:“王夫人确实天香国色,但为了个女人掉脑袋也太不值当了。我说梁大人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朝廷命官的夫人,如今一封奏折上去,什么都瞒不住了。不过好在,赵昂只是羌道令,天水之事并非他管辖,加上如今关中战事在即,这才给了你一个回旋的余地。”
话都说这份上了,梁双哪还敢装蒜,忙翻身下马。
向朗见此,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但一闪而过,继续在那装死。
下马归下马,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梁双也不好施礼,但语气明显低三下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