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
但凡是女子,都在意自己容貌的,王异也不例外。
而她也很清楚,自己确实有一副好皮囊,否则又怎会惹来如此灾祸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别人慕名而来,想看看自己长啥样很正常。
男人嘛,又岂有不好色的。
可问题是,一番观察,她觉得床前这个小男人很奇怪,说得很真诚,并非单纯只是好色,似乎更多的是一种好奇,或者探寻真相的心。这就让她很不解了,自己一介女流,也没什么名望,有必要这么好奇吗?
见王异目光狐疑,陈凡尴尬极了,忙转移话题道:“王夫人,赵府旧宅在何处?”
王异一愣,眸中狐疑瞬间转变成戒备:“你问这个作甚?”
陈凡道:“令夫既是羌道令,想必定与羌人交好。今日我进城,下榻的是行商客栈,期间我见到几个羌人很是奇怪。他们虽然汉语流利,衣着打扮也伪装的很好,但我昔年与西羌族人打过交道,这北羌人也差不多,瞒不过我的眼睛。
“试想,若为行商,由北而来理应进东城,可他们却饶了一个大圈,非要来西城。若说他们为了省过路费,或许也有可能,但一般行商定会很在意自己的货物,大雨磅礴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