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心吧,一两年之内是不会打扰你的,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冤枉啊——
陈凡委屈极了,脑袋一热,忙道:“拜托,别把我想得如此不堪好嘛,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一碗水端平,哪个我都不会怠慢的。”
汝闻,人言否?
裴思月哭笑不得,长叹了口气,心说:自个儿是真命苦,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混球呢?
无奈芳心已许,她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命咯——
机会只给一次。
是夜,裴思月搬回了大乔的房间,陈凡独守空闺,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他还能怎样呢?
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加上昨日又睡了一整天,此时陈凡扑在草垛上,辗转反侧地烙饼。
“不行,睡不着!”
陈凡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决定出去透透风。
明月当空,一条银练横亘苍穹,小岛虽清苦,但景色真是没得说。
小乔那屋点着一盏灯,似乎二女都还未入睡,不过人姑娘家在说枕边话,他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去掺和。反倒是书斋也点着灯,这让陈凡有些意外。
诸葛亮虽稍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