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陈凡可不会拒绝。
“别一口一个‘老师’了,都把我叫老了。”南子嗔怨,“我又不比你大多少,以后私底下叫我南子就可以了。”
若论长相,南子确实看轻,一点儿也不显老,就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可按实际年龄来算,女大三抱金砖,陈凡不多不少,正好白捡一块金砖。
但没见几面,就要改口直呼其名,跳跃度实在有点太大。
陈凡不知该如何是好,唯有转移话题:“对了,南子老师,您先前说我有个包裹寄到了您这,是什么呀?”
臭小子不愿改口,南子心里未免有些失落。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南子有的是耐心和信心。
释然一笑,回道:“是你的那面盾牌,也不知怎么,当时就给搞混了,给寄到了我这。”
“盾……牌!”
陈凡本想说“盾爹”的,但一想在外人面前,对着一面盾牌叫爹,实在有点不像话,于是硬生生噎住了。
“是呀,就是你带来稷下的那面盾牌,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南子美眸流转,不住地偷瞄着陈凡的表情。
“盾爹”的脾气秉性唯有陈凡最清楚,他并不是紧张,只是觉得惊讶。按说除非盾爹自愿,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