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金都上交给了媳妇,就、就只有这么多。”
原来是个妻管严,众人哄堂大笑。
钟无艳嫌弃地瞪了青年一眼,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或许似曾相识的让她想起了某个人吧。
青年虽压得不多,但算是抛砖引玉。
一时间,众人纷纷押注,压陈凡能行的有,不行的也有,而注码也越压越大。毕竟不是人人“妻管严”,有些个青年为了彰显“家庭地位”,甚至故意压重注来炫耀。
还有些单身王老五、单身丽人,那就更别提了,一人吃饱全家不愁,能跟着“钟离娘娘”在“贤者塔”搞一次叛逆,基本能吹一辈子了,那还能不参与进来!
奖池水涨船高,最后都快破10万了。
等所有教工都下了注,钟无艳意犹未尽地又盯上了孙膑,笑得要多奸诈有多奸诈:“小膑,轮到你了!”
“我?”
孙膑恨不得展翅高飞,却怕被钟无艳一锤子抡下来。
“那……那我压陈小强行吧?”孙膑试探着看向钟无艳。
“不行!”
钟无艳一瞪眼,不容置喙。“我压他信,你必须压他不行!”
“行行行,姐你说什么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