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砾实在太过密集,时不时就要挨上那么几粒,不一会,雪白的羽毛就染上斑驳焦黑,搞得像个半熟的烤鸡似的。
反观陈凡的马车,早就绕了个弯,钻入了一条小巷之中。至于坠落的火石,打在镶嵌着钢板的车厢上,除了发出细密的“叮当”声外,更本无关痛痒。
几个呼吸的功夫,马车左绕右拐地,竟绕过了被夷为平地的府衙,重新回到了主干道上,并一路朝西门狂奔而去。
粉尘爆炸的威力可想而知,而且还是满满一大堂的面粉和火油桶,饶是两个街道外的谯楼,也未能幸免。加上还是高层建筑。气浪席卷而过,门窗尽碎,屋瓦皆飞,徒留一个空架子。
那玩鹰的中年男子在爆炸的伊始,就很识趣地缩到了厚厚的墙垛后了。
可司马懿不同,他非但不避不闪,更是很如同欣赏焰火表演一样,自始至终都很淡定地伫立在那,俯视着一切。
无论是漫天火雨气浪,自己的丧尸惨遭荼毒,还是陈凡的马车逃遁而走,都无法让其动容,更无法抹去他唇边那浅浅的笑意。
确保火浪过境,不会再有任何危险后,中年男子这才敢直起身子。
远远眺望,发现身下一片火海炼狱,而陈凡一行人的马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