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万三在后花园设宴款待几人,菜肴倒也不铺张,简约而不简单。
他显得很高兴,一直笑盈盈地品着手中的葡萄美酒。
而太史慈呢,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总之就是在那闷头吃,搞得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至于陈凡,就有点不高兴了。而且非但不高兴,甚至还有点焦虑,眼睛时不时就望向通往后花园的那条小径,像是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陈凡有点忍不住了。
“沈掌柜,那个……阿轲她怎么还不来呀?”陈凡问沈万三道。
“阿轲?她走了呀。”沈万三随口道。
“走了?!”陈凡一愣,“那、那她去哪了?”
“你们现在都已是自由身,天南海北的,想去哪都行,我又有什么权力过问呢?”沈万三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反问。
陈凡不再言语,低下了头,心里顿时感觉有种莫名的刺痛,花园里璀璨的灯火变得暗谈无光,桌上的珍馐美食也失去了诱人的滋味,整个世界苍白的就像是一张纸,无论如何用画笔涂抹,都显得那么拙劣和空洞。
可就在这时,一直闷头胡吃海喝的太史慈,忽地用手肘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