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了身,并大步朝阿轲走去。
“小阿轲你没事吧,是不是晕船了?”一壁走,太史慈还一壁柔声关切,看起来还真像个暖心的大哥哥。
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太史慈即将接近阿轲的瞬间,一把锋利的匕首也如期而至的抵住了他。
不过,陈凡当时是蹲在地上的,所以匕首对上的是陈凡的脑袋,而当下太史慈是挺直腰板站着的,所以这匕首对上的,则是太史慈另一个脑袋。
“呃……觉得难受就喝点水吧,没事的,晕船而已嘛,呵呵。”
“我呵呵你个大头鬼呀!”
这下陈凡非但想抽人了,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自己这是跟的什么大哥呀,还不如自己呢!
而一旁的阿力和阿修更是捧着肚子,憋着笑,感觉他俩都快憋出内伤了。
阿轲本是中原人士,擅长游猎骑马,自然受不住这海浪颠簸。她一连吐了几日,到最后人都憔悴了。陈凡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除了些小小的关心外,身为囚犯的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不过好在,阿轲本就体质过人,意志更是超乎寻常,渐渐适应后,整个人也恢复了些许精神。到了第七天,她彻底缓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