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陈凡先是一如既往的来到后山,但不知怎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又神色匆匆的返回了矿场营地,直奔太史慈的“豪宅”。
太史慈经历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角斗,心态早已淡漠,此时他只是觉得有些疲惫,躺在草床上半梦半醒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进入梦乡。
陈凡门都不敲的直接闯了进来,太史慈倒也全然不顾,假寐着装死。
“哥,你快醒醒,我想问问你关于阿轲的事!”陈凡似乎很急切的样子。
“哟嚯,你小子开窍啦!”
一听陈凡提阿轲,太史慈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嗯。”陈凡点点头,坐到桌前。
“说说看?”太史慈摩拳擦掌的一脸兴奋。
“哥,我想了半天,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你的大剑,阿力的重弩,包括我那破盾牌,都是角斗场里的,而阿轲却能随身携带匕首,难道押解她的解差,就不怕她逃走吗?”陈凡问道。
“你就想问这?”
“对啊,不能问吗?”
“可以可以,你小子是真可以。”
太史慈实在无言以对,摆出一副放弃拯救的模样。
“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