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仿佛如同是冰冷的木偶,随着太史慈高声的呼和,执行着索然无味的命令。
格挡,冲撞,反击,一切的一切都苍白如纸,唯有炙热的鲜血才能让他感受到渴望已久的力量。
所以他疯了,疯得很彻底,疯得义无反顾。
而现在,本应疯狂的陈凡却平静了下来,他双手抱膝,一个人缩在了石室的角落,眼神空洞而呆滞,安静得就像个乖巧的傻孩子。
太史慈当下并没有打扰陈凡,而是在细心的在为穿杨手阿力料理伤口。令咒师阿修似乎耗尽了所有魔力,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嫩的脸庞微微有些苍白,但大眼睛里却满是胜利的喜悦。
唯独隐刺阿轲依旧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自始至终把玩着手里银亮的匕首,但一对明眸却时不时地瞥向陈凡,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力忽地扭头看向太史慈,发问道:“子义哥,小凡你哪找来的?”
“怎么了?”太史慈微笑反问。
“没,没什么。”阿力扭回头,不再多话。
空空荡荡的石室再次陷入了沉默,直到石门开启,十几个手执钢鞭的解差走了进来。
于是几人又被再次戴上镣铐,负上枷锁,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