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究还是没能再继续保持沉默：“你也认识殷红？”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卫雷。
卫雷唇角勾勒着冷魅：“她就是一只调皮的耗子，被我关起来调教过一段时间，但相比起别的小耗子，她真的更难调教，我只好放弃了……”
卫雷看似无奈的一摊手，可脸上眼底的情绪，就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的话，令夏晚若有所思。
夏晚的脑海里，回想起最后一次探视殷红时，见到她脸上手腕，到处都有伤痕。
难道……
“殷红身上的那些伤，都是你弄的？”
夏晚清冷的目光透着犀利，身子下意识后退，更加拉开了与卫雷之间的距离。
女人的直觉，这个外表冷漠，嘴角永远带着淡淡浅笑的男人，比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可怕。
卫雷唇角无限上扬：“nonono，我向来都是怜香惜玉的，是霆少太性急，硬要用强的，他以为用暴力就能让殷红招供出是谁收买她去杀你……可事实证明，在对待女人方面，他确实没有我有经验，殷红宁可死也一个字都不肯说。”
夏晚听到这儿，微垂的眼敛划过一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