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推门而入,正好与护士小姐目光相对。
护士小姐时常看见夏晚出现,但直将她认为白桦的家人,略有抱怨:“病人不配合治疗,你们家属好好劝劝吧。”
夏晚尴尬的颔首微笑:“谢谢护士小姐,你把药放下吧,我来就好了。”
病房里,只剩下夏晚和白桦。
老人家懒懒斜瞅她一眼:“丫头,你昨天没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怎么又跑来了?”
夏晚唇角噙着浅笑,走到病床前,给老人家倒了杯热水,俏皮的笑谑道——
“白大师,您可别忘了我还得上班,哪能每天都有空往您这儿跑。怎么?我一天没来,您不会想我了吧?”
闻言,白老爷子绷着的脸稍稍柔软了些,却依然佯装蛮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