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紧随其右,虽然心里排斥陆司霆参与到小树的治疗里来,可这会儿有男人挡在前面,胆怯惭褪,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有人问:“夏小树的爹地妈咪?”
陆司霆点头应是,夏晚忍不住偷睨男人一眼,见他面色淡然自若,这个爹地倒是应的一点儿也不心虚。
“二位请坐。”
夏晚紧挨着陆司霆刚坐下,便听见男人用一口极其流利的英文直奔主题:“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一位金色短发的中年白大褂,已经开始口若悬河。
他的语速很快,而且有生僻的单词,夏晚忙不迭的掏出手机,打开翻译器进行录音翻译。
为了不影响会议,她又慌张张的链接耳机,手忙脚乱之间,余光感受到坐在身边的陆司霆,锐利严谨的目光似有似无瞥向自己。
金色短发的白大褂长篇大论讲了许多,夏晚的翻译机完全没法派上用场,她内心焦急,却无能为力。
就在她一脸懵圈完全跟不上医生的节奏时,突然耳根一热,陆司霆俯头在她耳边低声道——
“医生说,小树的手术要分两次完成,这次的手术难度不大,他们的医疗团队有过很多类似的经验,希望家属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