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韶压在地上,她的手还在乱摸,甚至滑进了衣襟里,他衣领大开,像极了被蹂躏的小狼羔。
南韶见到他这样,低笑出声:“哈哈哈,让你装,说,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
她一手摸着他的胸,一手滑进人鱼线的底端,极尽挑逗,就像是给云起挠痒痒,云起低吟,性感到了极致。
云起原本还很享受,但是有人却不给个痛快,打算耍流氓,他苦苦谋划了这么久,可不能忍受。
他神色一变,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只用了腰部的力量,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南韶的腰身,充满了力量。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姿态亲昵,他低声说道:“你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敢跟我喝酒?”
炙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南韶,烧得她晕晕乎乎的,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实话,“我那是给你机会,可是谁知道你,让我喝了那么多……”
南韶委屈地控诉,云起俨然成了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呵呵呵……”云起低声愉悦的笑起来,喉结微动,低声赔笑:“是我的错……”
云起再也不装了,露出了大尾巴狼的真面目,一口将南韶吞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