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审视着游丝。
游丝面露难堪,挑衅不成反被打脸,真是太丢人!
而她当朋友也这么觉得,一轰而散,现场大多数人都被说得脸红,周围寂静无言。
这时,人群中有人先拍手,叫好道:“说得好!”
紧接着,大家逐渐接受这番理论,也拍手叫好。
“不好意思,我和她有些私人恩怨想解决一下。”宋卿辞微笑着提起游丝的手腕,然后拽着她离开。
远处,陌生的女人远远的望着,眼底闪过一抹怀念。
在二十多年前,也有一个女人当着众贵族的面这样振聋发聩地说:“难道商人就低贱吗,没有商人,谁给你们交税,不交税,你们哪来的工资,你们都去住漏雨的房子好了!”
当初因为她的一番话,没有人再敢小瞧商人,商人迅速崛起,官场的人再也不敢小瞧。
时光荏苒,她们都老了。
宋卿辞并没有发现远处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只是带着游丝离开。
“你干嘛?”游丝挣扎,还以为宋卿辞把她带到没有人的地方,是想杀人灭口。
可是宋卿辞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让她冷静一点,然后问道:“你和文思研是朋友,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