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哈...是么？
夜渊一只手直接捂住自己的脑袋，他想要听进去但是完全听不进去，混乱的记忆冲击着他的识海，让他暴怒的就好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
仅仅是看着他这幅狂暴的样子，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但清灵只是缓缓将一只手举过胸口，依然是平淡的泛不起一丝波澜，却在瞬息间，所有企图逼近她的傀儡，全部灰飞烟灭！
无力感，痛苦和绝望涌入夜渊的心头，一个真正的怪物，是不该有任何感情的，他这到底又是何苦呢？也许...就算是怪物，他也不曾是一个合格的怪物吧！既然这个世界容不下他，他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傻瓜....”
清灵微微摇了摇头，一直输放在夜渊的头上，并没有直接杀死他，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抚摸着他的头颅.
这样唯一的温暖感，让夜渊微微愣神，他不明白，也一直想不通，明明都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人了，本该毁灭，为什么在最后一刻总会有人试着向你伸出手呢？这是对你最后的怜悯了么？
在这一刻，除了心中的苦涩以外，他更有严重想笑的感觉？也罢...这种怜悯，他不需要，也从未奢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