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会在下午就已结束。外婆的棺椁也依着时间入土为安。全程的黄一华都是面无表情,毅惜梦很想黄一华能哭出来,可黄一华连抽泣声都没有。
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家里一片寂静,好似这里从未住过外婆,只有外婆房间剩下的照片好似向人诉说着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
黄一华一回来就呆呆地站在外婆的肖像权默不作声,担心黄一华的毅惜梦也跟着黄一华一起回了家。
看到面无表情,形神消瘦的黄一华,只是呆呆地站在那,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光彩。毅惜梦心疼的搂着黄一华的半个身子。
“一华,你怎么啦,外婆都已经去世了,你清醒点好不好!”毅惜梦边摇晃着黄一华僵硬的身体边哭着想让黄一华清醒些。
听到有毅惜梦哭声的黄一华好似突然清醒了,慢慢低头朝向毅惜梦的方向看去。
几天来毅惜梦因为外婆的事情,早已眼睛哭的跟个个核桃似的,黄一华看到毅惜梦焦虑并哭肿的眼,低头主动抱起了毅惜梦。
连日来未曾洗漱的黄一华,凌乱的胡渣扎刺着毅惜梦的脸,虽然很疼,但这种疼痛对毅惜梦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黄一华能清醒过来,毅惜梦也就知足了。
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