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里。空气冷晨气氛降到了冰点,两个人僵持不下。 即便是景绍言已经把说话说得这么明白了。秦依依依旧不愿意放弃,哪怕还有一丝希望,她都要立据理力争到底。
她好看的薄唇从微微泛白变成了紫掉,一股寒流从她的皮肤表层慢慢渗透到了骨子里面。
“景绍言!”
秦依依薄唇微微颤抖着,她慢慢丢掉了刚才的礼貌,大声的叫出男人的名讳。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拾起了刚才卑微的姿态。决定换一个方式重新来过。
男人的眉头微不可微的蹙起,看来她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了原本恶心的嘴脸。
他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道,“怎么?恼羞成怒了呗。”
“你也是一个有父亲的人,应该明白当一个子女的用心良苦吧?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被人栽赃入狱?”
秦依依的眸子里闪着淡淡的泪光,她的话语有些激动,一想到秦明在那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颓废模样,她就很是心疼。
男人黑曜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难以琢磨的光,冰冷的心脏受到一丝丝的触动。
景绍言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调查景博良死亡的真相,怎么可能体会不到秦依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