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的指尖微微颤抖，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是单亲母亲。”
“孩子的父亲是谁？！”
老人说话的态度明显转变，再也不是那么和蔼可亲了，笑容消失了，眉头紧蹙着，浑身透着严肃的气息。
从小到大老人很重视秦依依的家教问题，一直教育她成为一个标准的女孩子，教她四书五经，可是没想到自己扔在手心里的外孙女竟然干出了这么出格的事情。
秦依依垂下了头，她可以想象到老人现在有多愤怒，她双手放在膝盖上，扣着指甲。
“你也认识，空尘。”
秦依依说完咽了口唾沫，焦躁不安。
老人长笑一声，笑声充满了无奈。
“我说怎么这孩子和空尘那么像，也就是说因为你空尘才破的戒？”
老人眼里暗藏着怒火，却没有发泄出来。
“算是吧！”
秦依依垂眸，谋底暗含着悲凉。
“你怎么这么糊涂？！”
老人从床榻上倏然起身，他紧张了起来，双瞳剧缩。
他知道空尘当初是因为近女色而破戒了，却没想到让他破戒的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