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乔知语瞥了她一眼,继而道:“这都21世纪了,还有人搞迷信这套?首先公司的确是我开的,但要来这里应聘的是你儿子,我没有求着他来,公司出了事,他受伤我们全力配合治疗并且承担应尽地责任,你还想要我们怎样?难不成这把火是我自己烧的?”
“你儿子自己是仓库的管理员,失火了他也有责任,我们总裁今天才大老远赶过来,这事也能怨她吗?你们这些人到底收了谁的黑心钱啊,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老天爷把罪责都惩罚在你们躺在医院的亲人身上吗?”
“你再继续闹下去,我只能喊警察过来了。”
朱婷蓉认识这个说话的妇人,就属她在这里闹腾得最凶,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儿瞎闹。
那妇人显然是心虚了,她的确是收了钱才来闹的,但她也不在乎躺在医院里的儿子,那儿子是她的继子,他要是死了,她自己能得到一大笔的赔偿金,她自然是巴不得他去世的。
闹归闹,她自然不可能把警察惹来。
“怕什么怕!她害了这么多人,难不成三言两语地就把你们唬住了吗?她有什么脸报警啊!看我弄不死她!”
那妇人刚有了忌惮,人群中就有个人掏出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