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暇景只好给了他爹这个面子。
助理浑身一颤，“好……好的。”
等到他出去后，苏暇景收到了祁子霄发来的邮件，里面有他微博的账号密码，以及查到有关于方书闻的资料。
苏暇景登陆上祁子霄的微博，看到上面的id为小奶不熬夜后，不由得嘀咕，“这都取的什么鬼名字，好好的一个孩子，品味像我多好！”
尽管如此，但他也不敢改祁子霄的id，别看这孩子平日里脾气好，真惹他生气……不对，谁敢干这样的蠢事？
他点进私信里，看到江卓璇的聊天框，便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江小姐，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但事情太过于复杂，我想当面跟你谈谈。”
不一会儿，‘别惹你璇姐’便回了消息来，“开个价。”
苏暇景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则消息无价，江小姐应该也在帝都吧？见个面就知道了。”
江卓璇属于过着日夜颠倒的日子，上午从方家回来后没多久她就去睡了，刚醒就看到苏暇景的信息，她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个‘小奶不熬夜’居然知道自己？
一看就知道他调查过自己。
“你敢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