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医院照顾他,跑来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顿了顿,乔知语又把锐利的目光落到祁嘉柔的身上,“还有一句话我要送给你,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何文峰沦落到这般田地不是他自己罪有应得吗?你真要是菩萨心肠,就去照顾他后半生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需要我教你吗?”
这番话一说出来,祁嘉柔已然脸色煞白一片,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还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拆穿乔知语是个不孝女,没想到轻而易举地被她几句话给扳倒了。
她们的争论声不大不小,但由于乔知语是大家备受关注的存在,所以好多人都凑过来围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祁子霄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母亲被祁嘉柔刁难,顿时蹙起了眉头,浑身透着凌然的寒气走了过去,“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到我妈妈面前叫唤了。”
他那张酷似祁湛行的脸一出现在祁嘉柔的视线中,她顿时倍感压力,这些年祁家并未对外公布她的身世,所以她也不曾再去老宅打扰过他们的生活。
她以为这辈子还可以在祁家的光环下受人追捧,可当她看到明明五年前就该死的乔知语此刻这么耀眼,便心怀嫉恨才来这里想给乔知语添堵。
“子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