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几卷磁带,乔知语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听下去的,到最后的时候,她整个眼睛都已经肿得不像话。
祁湛行起身出了卧室,没过两分钟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冰袋,“闭眼。”
乔知语吸了吸鼻子,靠在沙发扶手上,任由祁湛行替自己冷敷眼睛,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就回荡那些录音中的画面,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你说一个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被自己的好姐妹背叛,我外婆她该有多伤心啊。”她不知道外婆那些年是怎么熬过去的,薛锦兰方诃平以及整个薛家参与过这件事的人都该死!
“若是换了我……”
“没有这样的可能,我永远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祁湛行打断她的话,清冷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压迫感,乔知语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个画面——
“你也别恨我,谁让你活着就是障碍呢?”
……
“啧,你这一辈子啊,活的连个笑话都不如。”
她躺在床上,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仍由何欣雅举着一个针管,注射进她的手臂里。
……
她恍然之间明白了什么,难不成这是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