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向守时的祁湛行居然起晚了,连带着习惯被他喊起床的乔知语也一样晚起了。
“祁先生,你今天怎么肥事呀!怎么这么晚醒?”去公司的路上,乔知语一想到昨晚的事,就忍不住故意打趣祁湛行。
昨晚乔知语故意挑逗他,又不满足他,惹得祁湛行一晚上没睡好,一直到凌晨才睡着。
两人早餐都没来得及吃,乔知语就催着祁湛行去公司。
祁湛行很是记仇,他反威胁道:“祁太太,你这是很遗憾昨晚我没满足你吗?没关系,在车上也不是不能。”
说完,他忽然把车往路旁一停,乔知语秒怂,就差举着白旗求饶了,“祁先生,这大马路的做这些不文雅不文雅!”
“我车隔音好,隐私效果也好,试试?”
“我错了还不行吗?”乔知语欲哭无泪,她这是造的什么孽竟敢去打趣祁湛行!
祁湛行见她乖顺得像只小猫似的,顿时心也软得一塌糊涂,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重新发动车子,语气尽是宠溺和无奈,“下不为例。”
乔知语拍了拍胸膛,松了口气,这真要是在这大马路做那种事,她觉得她这辈子都要对车有阴影了。
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