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让她愈发不解了,她有些头疼地把花放在一旁,萍萍开口问道:“总监,这花不会是你那个前夫送的吧?”
乔知语手一顿,她还真不知道这花是谁送的,那上面的字迹倒是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猛地反应过来,起身去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今早上祁湛行给她的那份合同,末尾签名那里写这祁湛行三个大字,跟贺卡上的字,不能说毫不相关,简直是一模一样!
可他无缘无故送自己花做什么?
她把合同放在桌上,拿起手机,正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她母亲的。
乔知语想也没想,直接接通了,那边传来母亲一贯温柔的声音,“晚晚,下周你大伯母要去你那边,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她来干什么?”
在乔知语的记忆里,她这位大伯母一直对她有敌意,据说爷爷五年前因为她和父亲车祸一事,急得差点没缓过来,在她醒后,爷爷待她简直比待所有的堂哥都要好。
许家也是奇怪,他们这一代,就乔知语这么一个女孩,再加上许老爷子的溺爱,以至于乔知语病治好后就发现,大伯母他们那些人,各个都不待见她,生怕爷爷把许家的财产留给了她。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