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也很聪明,她知道现在不可能逼着让乔知语当自己的妈妈,也没有强求,她伸出小手指,“那我们拉钩!”
乔知语心软成了一片,小手指勾住了她的,“好,拉钩。”
把她哄好后,乔知语才安心地离开,走廊的地灯是感应的,她顺着楼梯往下走,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下楼一看,发现祁湛行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
乔知语一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立马控诉道:“祁湛行!你无耻!流氓!”
瞧见她醒了,精神状态还这么好,祁湛行半掀眼帘,放下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骂完了?”
他把一个保温杯递过去,“把这喝了。”
乔知语一噎,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明明她都这样骂他了,这男人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她迟疑地看向茶几上的保温杯,没有接,祁湛行耐着性子解释:“解酒汤。”
这是他特地让厨房做好的,猜到她大半夜肯定会醒,所以装进了保温杯里。
乔知语一时间有些茫然了,她半晌才拿起保温杯,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确认后咳了一声,“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平息我的怒火!”
祁湛行往沙发上一靠,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