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
小祖宗祁子渝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收住了哭声,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乔知语。
看着两只小团子殷切的眼神,乔知语咬咬牙,就当是被猪拱了吧,总不能让两个孩子这么哭下去。
乔知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药,然后对准祁湛行的嘴巴将药渡了过去。
苦涩的药流进男人的口腔里咽了下去,男人下意识地蹙了下眉,但乔知语没能发现,而旁边祁子霄早已捂住了祁子渝的双眼,而自己却光明正大地盯着看。
喂完药后,乔知语又守在床边在确定祁湛行退烧后才打算离开,可两个孩子却不如她所愿,“妈妈!你可千万不能走!万一爹地又发烧了怎么办?”
“对啊,爹地都病成这样了,妈妈要是再不管他,他该有多可怜啊!”
祁子渝更是戏精上身,哭诉道:“要是爹地英年早逝,我跟哥哥该如何是好啊!”
某位躺在床上的祁可怜,听着自家两个宝贝的声音,一时间不知该怒还是该笑,虽然话损,但效果好啊,乔知语还真留下来了。
“呸呸呸!鱼鱼不要害怕,我今晚留下照顾他,你爹地他会好起来的。”
女人温柔的声音在耳畔缓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