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电话联系了。他只是心中压抑困惑,但又无能为力罢了。只好装作可以做些什么的样子,来这个医院和乔知语偶遇,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乔知语抬起手中的袋子示意了一下,“冰激淋要化了。”
只字不问薛睿找她做什么。
他不主动提薛华堂,她是绝对不会提的,她已经懒得去解释,薛睿这种行径也不配她去解释。
她抬步向前走,目不斜视地走过薛睿身边。
“你……可不可以手下留情?”
薛睿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在乔知语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知道问原因也没有意义,总归是薛家做了伤害乔家的事情。
可是当薛旎把那张布满血的脸的照片发给他的时候,他是极度的震撼和不安。
他不敢相信这是乔知语做的,让他感到陌生,好像他从来就没认识过乔知语。
“他们是罪有应得,哪里还需要留情?”乔知语讽刺地说了一句,“别指望我有什么圣母心,我生平最恨这个。”
她前世就是因为如此而死,一味容忍一味委曲求全一味圣母心,结果她得到了什么?
没有任何生命质量可言的植物人的余生和最终到来的凄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