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话也不必说了,毕竟他所有的解释都是围绕着这一个假设,即乔维钧也是加害者。
“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外公的死亡和薛锦兰也脱不了干系,你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我现在问你五十年前的旧事,不代表我不清楚二十年前的事情。或者说,你可以先解释一下,二十年前为什么要谋害我外公?又或者,我母亲的死,也是你们的手笔?因为察觉到外公的死因异常在查明真相的过程中,被你们做成了意外身亡?”
薛华堂本来垂着的眼睑登时抬了起来,看向乔知语,却正正与乔知语凌厉无比的视线相对,那眼神仿佛刀子一样狠狠地扎进了薛华堂的眼睛。
他下意识地就挪开了视线,冷汗唰地一下从太阳穴处流了下来。
“不如选一下吧,二十年前的事和五十年前的事,你要回答哪一个?”
乔知语察觉到薛华堂的心理防线已经倒塌,更加地不急不缓,语气中仿佛还带了一点游戏的意味。
但是她的心底,却像是有重如石块的东西在一下又一下地砸着,只是被她刻意忽略了而已。
“你外公和你母亲的死亡,我很抱歉,但是和我们薛家没有任何关系……”薛华堂像是为了避嫌一样,立即澄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