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
想起潘晓溪父母伤心欲绝的样子,乔知语沉默了下去。
“他们都知道潘晓溪会死,但还是宁愿她能活一天是一天,而潘晓溪本人,应该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祁湛行顿了顿,“再痛苦也努力活着。”
乔知语嗫嚅着唇:“那等柳安安调理好身体……”
事情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潘晓溪不死,柳安安就得死,要救柳安安,潘晓溪就必须死。
哪怕理智上清楚潘晓溪的命运是早已注定的,但乔知语还是觉……很惭愧。
“你不是早就决定了吗?”祁湛行搂着她的腰,手掌轻缓的抚过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不让任何人为了柳安安扼杀潘晓溪的生命。”
……确实。
这本来就是她当初跟柳知庭合作时提出的条件之一。
乔知语抓着祁湛行的衣袖:“……我就是有点难受。”
她用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静静地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自己也仿佛得到了安慰一般,慢慢冷静了下来。
现在压根不是沉浸在愧疚里的时候,她深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雅和这边交给唐驰盯着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