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了。”
一样的爱着对方。
不再是被这个男人单方面的保护,也不再只是被动的接受他的付出,彻底敞开心扉后,乔知语反而更加理解了祁湛行的掌控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只有不爱,才会不担心,真的爱了,哪怕对方真的无坚不摧,也会怕他遭受摧折。
祁湛行定定看了她许久,然后又轻又缓的吻上去。
“……巧舌如簧。”
乔知语热情地回应着,等被放开后才笑着问道:“那我有哄到你吗?你现在开心吗?”
祁湛行:“……”
怎么会不开心?
付出的感情收获了同等的重视,长久以来的不安和忧虑,都在此刻消散。
他搂着乔知语的腰,直直朝后倒去,相拥着跌入柔软的大床。
“算你哄好了。”男人嗓音低哑,“但账不能不算。”
乔知语:“……”
外头路过主卧的霍宁茵看着紧锁的房门,嘴角微微一抽,扭头往婴儿房走去。
笑笑和鱼鱼正头碰头着睡觉,她轻手轻脚的掖了掖被子,唇角微弯。
“……多大的人了,还没俩孩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