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你就不该帮她。”
“你是我儿子。”霍宁茵脸上的笑容淡去,“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我想救我的儿子有什么不对?”
“不伤害她?”祁湛行眉头紧皱,语气隐忍,“她刚生完孩子,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复……”
“难道她完全恢复,你就会愿意让她去了?”霍宁茵打断他的话,尖锐的反问,“我不是杀人犯,孙教授也不是,如果超过她的承受范围,研究也不会继续。”
祁湛行僵硬了一瞬:“我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出门。”
他在乎的只有能不能陪着乔知语,在认识她之前,他从来没有为了这个问题困扰过。
“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出门,知语在乎的应该也不是这个。”霍宁茵站起身,沉着脸数落道,“我们在乎的是你的命!你的过敏反应一次比一次严重,这么致命的弱点,不尽早解决,我们寝食难安!”
所以她理解乔知语为什么多一天都不愿意等,在刚出月子就坚持要配合孙教授的研究。
因为理解,所以才不拦着,哪怕再怜惜,也只会选择支持。
清晰的痛楚从祁湛行的眼底掠过,他想起了乔知语淤青的胳膊,想起了她哪怕用厚重的妆容都无法完全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