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利,一样的贪得无厌,从她懂事起,就觉得祁家也该有她一份,明里暗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脚。”
“那你们怎么不……”乔知语皱了皱眉,照霍宁茵这意思,祁家对祁嘉柔的想法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包括祁嘉柔暗地里算计祁湛行的事,以祁家人的脾气,怎么会一直引而不发?
别的人先不提,就祁湛行那也不是个能受气的主啊!
霍宁茵苦笑:“你是想问我们为什么不收拾她?”
“……嗯。”易地而处的话,乔知语估计弄死祁嘉柔的心都有了。
哦,不对,这心思她早就有了。
“因为湛行不能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弱点,就算是我们,也不能保证在遵纪守法的情况下,让祁嘉柔永远不说出不该说的话。”霍宁茵看向乔知语的神色十分和蔼,“所以在你主动提出要研究抗过敏的方法时,我才那么高兴。”
霍宁茵见过太多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人,以祁湛行的体质,如果永远不治好,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乔知语这辈子都能稳稳地做她的祁太太,因为没有别的人选,所以哪怕她再作再离谱,祁家都只能忍了。
但乔知语却主动提出了要治,她从一开始就主动放弃了对她最有利的局面,只是把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