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肯说句人话了，没想到下一秒，就听见乔知语担忧的补充道：“不知道祁小姐知不知道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我那个姐姐也喜欢开直播，当时还有不少粉丝呢，结果前不久就——英年早逝……死、了！”
祁嘉柔：“……”
“……咳。”原本沉默地听着俩小辈你来我往的祁平疆呛咳一声，与自家面瘫脸的二弟对视一眼。
他这个侄媳妇儿嘴巴挺毒啊。
倒是霍宁茵看得津津有味，要不是碍于长辈身份，估计能直接给乔知语表演个海豚鼓掌。
祁嘉柔被乔知语这副绿茶女表嘴脸气得差点厥过去：“你——”
她当然知道何欣雅，可何欣雅那是因为做直播死的吗？！那特么是被乔知语逼死的好吗？
这是吓唬她呢？还是吓唬她呢？
眼看祁嘉柔要恼羞成怒，‘婊里婊气’的乔知语歉疚道：“祁小姐这是生我气了？都怪我说话不过脑子，不如祁小姐能说会道！我姐姐那是不安好心，人品差劲活该倒霉，祁小姐心思纯正，又没打算走歪路，肯定能把直播做的有声有色的。”
心思歹毒，已经彻底走上歪路的祁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