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湛行一脸低气压的被撵进书房,乔知语又打发了男佣,这才有些犹豫的看向霍宁茵。
“妈,我心里有个想法,一直拿不定主意,也不太确定,只是不试试不甘心,所以……”
霍宁茵听她铺垫这么一堆,就知道她是真的心里没谱,也不先问是什么事,直接就道:“你说,什么事都有我们在呢。”
“……祁湛行这个体质是因为过敏,我虽然不懂医,但也大概知道过敏的治疗方法,通常就是抗过敏和脱敏两种方式,他的情况太严重,脱敏治疗会不会有危险谁都不能保证。”
听她是说祁湛行的事,霍宁茵的神色渐渐郑重:“是,他只要发病就不分深浅,又一次比一次,脱敏治疗已经被证实是无法使用的了。”
乔知语点头道:“所以我想说的就是另一种方法……”
霍宁茵叹了口气:“抗过敏药物对他无效,我们不是没想过办法,但他的症状实在特殊。”
“可我能碰他,我们从第一次见面,祁湛行就没有表现出不适,我一直在想,这种情况是不是说明我身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是能让他不过敏的,如果能找出这个,他的体质或许就能改变了。”乔知语暗中琢磨这件事已经很久,只是直到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