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庭重新带回口罩转身就走，跟方诃平这种人相处无异于与虎谋皮，多待一秒他都脊骨发寒。
“年轻人啊。”直到柳知庭彻底离开视线，方诃平才悠悠地叹了口气，“想法可真简单。”
知道了这么多事还想全身而退？
到底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方诃平掏出手机拨通电话：“给我盯着柳知庭，再把这半个月内各大医院新登记的心源排查一遍，我要知道他给他妹妹找的供体是哪家医院提供的。”
这事查起来并不难，只要柳知庭找到的供体走的是正常渠道，以方诃平在医疗界的地位，想要拿捏住心源简直轻而易举。
＊
乔知语正在祁湛行的陪同下在苏茗秀即将入住的研究院里遛弯。
她看着来去匆匆的研究员，以及里三层外三层的安保人员，心情十分复杂。
“……有没有媒体什么的说你们祁家有性别歧视？”
她是知道祁湛行有病，所以才把这里整成了和尚庙，但外界不知道啊！
据乔知语所知，瑞宁集团也是这样的，全公司从上到下，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祁湛行淡淡道：“他们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