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许久才嗓音发颤的看向苏绍典,“爸,您记不记得我那个朋友陈芳芳?”
虽然不清楚她为何提及,但苏绍典也清楚自己儿媳妇不是个无的放矢的性格,便点头道:“记得,之前来家里吃过饭。”
蒋凝俪蜷缩了下手指,这才发现自己的指节都已经僵硬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稳住情绪道:“芳芳以前学过一阵子心理学,之前来家里的时候,正好撞上薛姨来看小姑姑,我当时顺口说了句薛姨有办法,能安抚好小姑姑,芳芳当时跟我说……”
苏绍典听出不对,连忙追问:“说什么?”
蒋凝俪抬起头,声音沙哑:“芳芳说,看小姑姑的反应不像是被安抚了,倒像是害怕……人如果特别恐惧对方,或者面对给自己施加心理创伤的对象,就会因为恐惧而选择服从……”
苏暇景和苏绍典齐齐愣住。
蒋凝俪苦笑一声:“芳芳估计是看我脸色不好,之后又改口说她就是学着玩的,不专业,随口说说罢了,我也想着她就学了几个月功夫,能懂什么?就把这事放到了一边。”
“现在想起来……”蒋凝俪指尖发颤,“爸,你说芳芳说的会不会是真的?”
苏绍典没说话,握着拐杖的手却青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