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做人。
可这口怨气总得有个地方发泄吧?
于是这群股东们就齐齐把矛头指向了何文峰。
何文峰气的当场摔了烟灰缸,好不容易把人打发了,心里却跟憋了团火似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曜变天目盏!曜变天目盏!乔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有这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他管着乔家里外这么多年,乔维钧收了什么股东,何文峰心里门清,压根就没这曜变天目盏的事!
那这东西到底哪来的?
白吟秋倒是醒过了神:“之前乔知语回老宅搬东西,挖那些女儿红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抱了个木匣子,你说会不会是哪个?”
木匣子?
木匣子!
当时正经跟那木匣子打过照面的何文峰差点喷出口老血来。
他竟然亲手把这宝贝从眼皮子放走了!!!
祁宅,乔知语正窝在沙发上看新闻,祁湛行把切好的香瓜用牙签戳了,一片一片的往她嘴里塞,一众男仆最初还会惊讶,几个月折腾下来,对自家老板这种服侍祖宗似的架势也基本习惯了。
“你说何文峰现在会气成什么样?”乔知语捻了块香瓜反喂给祁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