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方书闻转过头，认真道，“奶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算乔知语现在被蒙在鼓里，也不代表她永远都不知情，咱们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
薛锦兰思忖片刻，点了点头：“你打算怎么做？”
语气间竟然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方书闻要坑乔知语是天经地义的事，态度更是冷漠中夹杂着轻蔑，全无半点亲近。
这哪里是对外孙女的态度？对待仇人也不过如此了。
方书闻神色复杂：“您不拦着我吗？乔知语怎么说也是您的外孙女，如果……”
薛锦兰打断他的话，漠然道：“我的宝贝孙儿只有你一个，乔家人与我有什么干系？”
“……”方书闻嗫嚅了下唇，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他跟乔知语处于天然的对立面，无论私心里对她如何欣赏，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我心里已经有成算了，之后也会跟爷爷商量。”方书闻顿了顿，又问道，“何欣雅那个贱人呢？”
提到何欣雅，薛锦兰脸上的嘲讽更浓：“我让人送了药给她，刚玩了一场，这会儿睡着呢。”
方书闻满脸嫌恶：“就这么个鬼东西，竟然也想进方家的门，她倒是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