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我们的婚事谈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方书闻冷笑不止,语气十分鄙夷,“你以为何文峰跟你妈就清白?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哪来的胆子威胁我们方家?”
方书闻话音刚落,西装革履的何文峰就笑着从门厅走了出来。
“这位就是方世侄吧?果然是年轻有为,气势不凡。”何文峰虚情假意的赞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但世侄有句话却是说错了,我们两家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何家现在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出了事也就是我们一家三口自己担着,可你们方家家大业大,怕是经不起风浪吧?”
何文峰语气平和,听着就像是长辈对着晚辈的循循善诱一般,但话里的威胁之意却半点不少。
别说方书闻阴沉下了脸,就连紧跟其后的方诃平夫妇也面色难看。
能把敏康医疗经营到今天这个规模,方诃平与薛锦兰的能力毋庸置疑,地位也远非往日可比的,被人这么掐着命脉威胁的事,更是几十年都不曾有过了。
到底还是薛锦兰的性格更为圆润些,七十出头的人了,保养的却犹如四五十岁的贵妇,举止间优雅又不失亲和。
“书闻,这事是你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