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公开展出,也能名利双收,可她现在竟然打算捐出去?
郭老兴奋的两眼通红,不顾仪态的搓了搓手:“乔小姐,您确定吗?这只曜变天目盏的价值,我之前就说过了……”
“我确定。”乔知语笑了笑,将木匣轻轻地放在桌面上,“它在我手里只是个古董,但在博物馆,在国家手里,它却是一种象征,这两者之间的差异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她抬起头,直视郭老,把对母亲遗物的不舍强行按捺:“郭老,这是我国文明的传承,是历史的一部分,不该埋没在我手里。”
始终静静听着的祁湛行抬起手轻抚上乔知语的后背,这个女人说的大义凛然,但她的不舍却那么明显。
这是她母亲的遗物,是她怀念亲人的途径,可现在却被她亲手放弃了。
以祁湛行的聪明,不会看不出乔知语的打算,就是因为看得出来,他才觉得堵心。
这个女人就不能多依赖他一点吗?明明她筹谋的那些事,他都可以替她随手解决。
可乔知语却始终倔强着自己处理,这让祁湛行既欣赏又不安。
欣赏她的坚韧和聪慧,却又为她的独立自我感到不安。
祁湛行自嘲的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