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峰一起出门,因为他在外面会表现的对我很好,很重视,仿佛白吟秋真是个他为了照顾我才娶进门的保姆,这种表现让当时的我很有安全感。”
等瘫在病床上时,她才知道,这种安全感不过就是裹着糖衣的屎。
不但散发着恶臭,还恶心的要命。
祁湛行沉默的听着,心脏一阵阵的揪痛。
“我以前是不是挺蠢的?”乔知语把脸颊贴上他的后颈,轻声问道。
“确实比现在还蠢。”祁湛行侧过脸,“不过也好,以前蠢才能衬得你现在还算聪明?”
“……”乔知语悲伤的情绪才刚酝酿出来就被噎住了,又愤愤的对着祁湛行的脖子咬了一口,“你别总说我蠢啊蠢的,要是遗传给了孩子,到时候有你哭的。”
祁湛行低笑,配合的换了个说法:“你现在比以前更聪明,可以了吗?”
乔知语乐了。
“其实也就一般聪明。”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叹了口气,“可是变聪明的代价太大了。”
祁湛行顿了顿:“什么代价?”
“……”乔知语没想到他会追问,却又不想骗祁湛行,于是半真半假的笑道,“死过一次的代价啊,你没听说过吗?经历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