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文峰的钱,在我母亲当天出行用的车子上做了手脚?”乔知语听唐驰讲完原委,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起来。
谈不上难过,更谈不上意外……
她母亲的死与何文峰有关实在是太正常了,毕竟无论是谁来看,何文峰都是妥妥的头号嫌疑人。
乔知语只觉得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了。
每当她对何文峰不满的时候,那个畜生就总有办法让乔知语对他更憎恶几分。
这种仇恨一层叠着一层,到了现在,乔知语已经是连发泄情绪都觉得多余,只恨不得立刻就把何文峰给弄死。
但她不能。
外公和母亲接连枉死,家产被人鸠占鹊巢那么多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解决了何文峰,她心里怎么想的过?
总要把何家人折磨个千百回,才能勉强算是给母亲和外公一个交待吧。
祁湛行蹙起眉头,不动声色的轻抚着乔知语的脊背。
“……我没事。”乔知语面色惨白,“我以为我会很生气,很伤心……结果并没有。”
原来恨一个人达到某个顶峰时,是真的连丁点情绪都不愿意施舍给对方的。
唐驰面露不忍,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