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可以去解决麻烦,去将她保护的滴水不漏,他却偏偏选择了最危险的一种。
把脸色苍白,脆弱地仿佛下一秒就会陷入昏迷的乔知语从车里抱出来时,祁湛行连手臂都在发颤。
尤其是看见乔知语始终遮挡在小腹上的双手,那一刻,恐惧与后怕差点将他淹没。
乔知语没注意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情绪,茫然问道:“什么话?”
祁湛行眼底浮现出笑意:“勇敢认错,绝不改过。”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怼一个屡教不改的小学生。
但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冒出来的疑心,乔知语只能理亏地表示受教。
“你说错了,这句话应该是‘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祁湛行低头吮吻她的唇,哑声问道,“你好像很得意?”
乔知语笑倒在他怀里:“是有点小骄傲。”
祁湛行在s国首都伯城有一栋闲置的庄园,他本人很少离开国内,倒是祁家几个长辈偶尔会去暂住。
乔知语站在占地广袤的庄园前,指着几乎只能用城堡来形容的奢豪建筑,嘴角抽搐的厉害。
“你管这个叫老房子?”
两个小时前,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