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文峰头疼至极:“那你想怎么样?!她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有什么办法?别说什么去给她找药来,白吟秋,你想害你女儿一辈子吗?”
白吟秋噎了噎,她当然知道饮鸩止渴解决不了问题,刚刚会那么跟何文峰说,也只是太过慌乱之下失了分寸。
她看着癞皮狗似的在地上打滚的何欣雅,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都怪你!要是早点把乔知语处理了,哪还有这些事?要不是你优柔寡断又怕事,我早就……”
“够了,闭上你的嘴!”
何文峰受够了白吟秋这个生气就满嘴胡说的毛病,转身从外面找了根攀岩绳,左三圈右三圈的把何欣雅捆了个严严实实。
“现在只能让她自己熬过去了,等着吧。”
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三个小时,期间何欣雅又是哭又是闹,甚至还把脑袋在地板上磕的砰砰响,到了后来更是浑身抽搐的厉害,上下牙齿都碰撞出了令人耳膜发痒的动静。
白吟秋怕她咬到舌头,只能找了条干净毛巾塞她嘴里。
四肢被绑,嘴巴被堵,卧室里一片狼藉,瞧着跟绑架案现场似的。
三个小时后,也不知道是瘾头过了,还是体力彻底耗尽,何欣雅终于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