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车里多了个人。
她的眼圈还泛着红肿,可见昨天夜里哭了不少时间。
祁湛行像是压根没察觉到乔知语眼神里的复杂,伸手在她的眼底轻轻按了一下:“兔子似的。”
而且是一只委屈巴巴的红眼兔。
乔知语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哭了半宿的自个像个二傻子,她鼓了鼓腮帮,一巴掌拍开祁湛行的手,冷着脸问:“你怎么在这?”
祁湛行挑起眉梢,反手指了指身后的祁宅:“我家。”
又指了指身下的豪车:“我的车。”
最后转头看向乔知语,手掌虚抚在她的腹部:“我的孩子。”
祁湛行语气里的疑惑十分真实:“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乔知语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她扭着腰往旁边挪了点,强撑着冷脸讽刺道,“有没有孩子还不知道呢,祁先生倒是想的挺长远。”
祁湛行也不生气,不温不火道:“无论什么时候有,都是我的。”
乔知语也发现这男人今天的耐性好了不少,想到可能是因为孩子的缘故,一时间竟然更生气了。
她凉凉地扯了下嘴角:“那可不一定!”
祁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