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声，想要大声斥骂，却又想起了江康成的暗示，只能恨声道：“你竟然带我来这种地方？江康成，你已经穷酸成这样了吗？癞蛤蟆就有点癞蛤蟆的样子！我……”
——啪啪。
江康成走上前，抓住何欣雅的头发，左右开弓的甩了她两耳光。
“我是癞蛤蟆？”
他揪着头发把被打懵了的何欣雅拽到镜子前面，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清楚镜中的人影。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卖都没人要，老子肯睡你就是你的福气！看看你这张烂脸吧，臭女表子！”
何欣雅被他狠狠按在镜面上，脸上那道疤痕像蛆虫般映入眼底，她的五官倏地扭曲起来，整个人不管不顾的胡乱挣扎着，洗脸台的牙膏和杯子被她甩了一地，玻璃渣飞溅。
“啊啊啊啊啊——江康成你这个王八蛋，畜生，你放开我！”
江康成随手捻了块玻璃杯的碎片比划到何欣雅脸边：“闭嘴！不然我就在这边脸上也给你补一刀！”
“你——”何欣雅瞳孔骤然紧缩，再不敢破口大骂，“江康成，你冷静一点，有话好说……到、到底出什么事了？咱俩好歹有过一段，昨天的事……我也可以不追究，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