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语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有分寸。”
祁湛行的目光微不可察的柔和了些许,他示意乔知语看锦垫。
“这里面有东西。”
之前天目盏还在匣中时,盏底一圈都压在锦垫上,导致锦垫承重位置整个下陷,只有一个角下陷深度不同,似乎是有硬物阻挡。
乔知语一怔,连忙伸手抚摸,急切中却不小心碰到了祁湛行还没撤回的指尖。
温热干燥的触感从指腹处传来,乔知语手指一颤,莫名有些羞涩。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这种无意识的碰触,却让她红透了耳根。
祁湛行低笑,偏头凑到乔知语耳边。
“别走神。”
若有似无的吐息烫得乔知语愈发僵硬,怔了数秒才轻咳一声,佯装无事的捏了捏锦垫。
“真的有东西……”
如果连曜变天目盏都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障眼法,那被乔佑怡精心藏在锦垫里的东西会是什么?又该是何等价值?
乔知语突然觉得这遗物有点烫手了。
靠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郭老也打起了精神,扶着单边眼镜凑上前细细打量。
“确实。”郭老看向乔知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