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行处理完文件,路过乔知语房间却发现里面没亮灯。
“她人呢?”
刚刚跟他详细汇报今天在乔家所发生的全部事情的保镖队长忙掏出对讲机询问下属。
十秒后,保镖队长关掉对讲机,面带忧色。
“乔小姐在酒窖。”
祁湛行想起那些女儿红的来历,不由得眉头一皱:“进去多久了?”
“三个小时。”
“……”
祁湛行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蹦跶了。
他无奈的摆了摆手。
“我去看看,你不用跟着了。”
祁宅的酒窖位于主栋边角的负二层,祁湛行并不嗜酒,平时除了收拾打理的佣人外,几乎没人涉足。
祁湛行还没走近,就听见了一阵堪称撕心裂肺的哭声,伴随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酒香。
他顿了顿,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
正抱着酒坛子哭得嗷嗷叫的乔知语听见开门的动静,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盯着祁湛行愣愣看了半晌才扯着嘴角笑了笑。
“祁、祁湛行,你来了啊。”
“丑死了。”祁湛行从吧台前拖了个高脚椅,在乔知语面前坐